只是——

董秘书想起那天秦轲电话里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欢天喜地询问一些家装细节，并且让他推荐非常靠谱的公司。

他冷静地推了推镜：秦总想拿沈南昭给许程楠当垫脚石，其他倒是没什么，那位若是知了，这事儿想必没那么轻易过去。

到时候的还能是谁呢？

于是，成熟的董秘书准备今晚先提前好应急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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