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苍彻坐在床上,保持着刚才低的姿势,他满脑都是晓免孑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突然,他笑了起来,声音不大,足够让自己一个人能听见。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自己对自己说,右手轻轻地抚在左臂的石膏上,很疼,他刚刚一直没吭声,是真的很疼。
但观众早已散场,这一幕结束得很仓促,演员退场得也很窘迫,就像是丢了重要的,匆匆逃离。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林苍彻看了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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