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刘岩斜睨他，“你不也不会么，你拿去干嘛，拿给你们家章老师？”

简昆：“嗯，这叫尽其用。”

“借别人的赠品献殷勤，不要脸。”

“你不懂，尽其用是德。”

到了周末，他带着这支笔去向章玥献殷勤，章玥听了经过笑：“你还别说，我这次回来还就忘了带笔。”

刘岩开他爸的车和简昆一块儿来车站接她，一听这话就叹了气：“你俩胳膊肘不往外拐，是往里挤的，都快挤变形了。”

他俩坐后排，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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