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你都能看见么？”

霍今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能……只要想着你就能看见。”

白项英无声地笑了一，镜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可他不想回。

“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

“看上去……很难过。”

“怎么样的难过？”

霍今鸿屏住呼，用耳朵一寸寸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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