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死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稿。

黎语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和他说实话：没写……

主编甩来一串问号。

没等黎语解释，主编很快又发了一大段过来：没写，没写你想干嘛？黎语，我丑话说在前，这一年你什么成绩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本能拍了，你别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黎语看得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过去一年，黎语写不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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