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女生接过来，看上去有尴尬。

“我就是李露。”半晌她小声说，“你上学期也把我认错过。”

沈令僵住了。

他是知李露这个人的，是个长卷发女生，大家都说她很漂亮，沈令上次认错后就认真记过。

可半学期过去，她换成了短发，没有明显的特征沈令一就完全分不清了。

他觉全班的视线都好像慢慢汇聚到了自己身上，有意的，无意的，恶意的，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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