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樾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这是你刚才算的吗？”他目光也有些闪烁，惊异地望着阮秋，像是有些惋惜，“你……从前算数应该非常好吧？”

阮秋愣了一：“也，也许吧。”

他微笑着送走段樾，纤细瘦弱的胳膊有些费劲地拎起装在塑料袋里的鱼，垂睛，盯着自己脚一步一步走上去的那些已经生锈的台阶。

晚上给手机充电的时候，阮秋的手机上弹了一条好友申请。

好友申请上什么也没有写，看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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