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你是大法官，现在柳壬海在法庭上翻供，说他并不是杀人凶手。他说朱獳的名字传得沸沸扬扬的，他一时兴起，冒充朱獳跟警察开了个玩笑呢？”

“他只承认对冉建平了手，而否认其他的事。咱们把他供词里的东西全盘剥离，剩的证据还足够证明他就是朱獳吗？”

齐桓片着羊的手一顿。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神说明了一切。

“事实上，我们在雨夜杀人案里，就犯了这个错误，过于相信了凶手元栋的供词。”

元栋当时也是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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