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指向夜,程泊寒坐在梳妆台前的椅上,手里把玩着那个陶笛,拇指轻轻过那个“湛”字,少年的脸和现在的脸渐渐重合。
面容变了,孤单却一直没变。
“他说那样的话,就算以前没得罪过我,也该教训。”程泊寒说。
是指程曜对文乐知说的那些话。
“他虽然说话难听,但我也怼他了,”文乐知小声说着,带着不易察觉的安慰,“不算于劣势。”
“你怼了什么?”程泊寒饶有兴趣的问。
文乐知脸红了,他那些茶言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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