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老人机。”顾城说。
“去,”那壮汉把他赶到了车厢的最后,把手机卡拔掉之后,又把老人机丢给了他,“安分坐好,少不了你的好。”
车厢晃,有几个年轻的姑娘车,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原本就难闻的空气变得更加令人难受。顾城坐在车厢里的地面上,背靠着别人的编织袋,半躺着,悄悄打量起车厢里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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