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一瞬。

顾城冷静来，组织一会儿语言：“猫抓病？”

“后来医生让她去拿药的时候，我私找医生问过，”文箬说，“医生告诉我，她很有可能虐待过小动，回去之后我作为班主任肯定会多上心，就暗中观察过她，她放学的时候确实有逗猫的习惯，但我看她逗猫的时候都是抱着学校外面的野猫玩儿，不知是不是真的虐猫，也有可能是因为放学人多，所以她不敢，平时的表现除了格孤僻古怪，一年四季都穿她姐姐的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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