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新泡的茶推过去，说：“陆总，这录音只会有一份，你拿走了，这世界上就不会有第二份。”

陆怀砚低眸看着白雾袅袅的茶碗，角轻轻勾起：“一年前，我三叔曾经动过弘盛的主意。”

江瑟握柄杓的手一顿，半晌，她抬起：“我知。陆勤收买的那个人，我和许舟一直盯着，可惜后来他没动手。”

“他动手了，只不过动手后收到我的警告，没将那批有问题的产品混入弘盛。”陆怀砚说着，将视线缓缓上抬，对上江瑟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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