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等我的好消息。”

录音结束了。

刘副叹了一气：“可惜音频被理过了。你们那位嫌疑人，现在还不肯招啊？”

单瀮了：“满嘴疯话，要见律师。不过，她嘴再硬也没关系，我们的证据只会越来越多。”

“我觉得吧，这对话里的另一个人就是朱琳琳——他们在讨论如何破坏宏彬投标的那一场产品展示。在朱琳琳被我们扣住之前，他们原定的‘渗透目标’也不是王工。王工是谢军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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