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陈清雾选择开门见山:“或许您不相信,但我跟祁然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没在一起过是什么意思?”廖书曼又惊讶又困惑,“你们不是男女朋友?”
“嗯。”
“可你俩……你俩大学和研究生两人都一块儿待在外地,有时候两人还一起去旅游……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清雾,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都是默许了的。”
“我知,但我们真的从来都只是青梅竹……”
“你俩不是互相喜欢吗?为了詹以宁你吃过多少回醋……”
“是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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