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唐力：“从我记事起，我父母就经常打架，还闹到民政局去离婚，但每一次都没离成。我那个时候总是担惊受怕，但又破罐破摔地想，离了就离了吧，总好过他们成天打架吧。后来我15岁吧，他们就真的离婚了。然后……我母亲就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和男友有了第一次的关系。”

祁珩嗯了一声，右手托着，安静地看着唐力。

唐力：“我们那个时候很疯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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