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没一会，她就听到程程问：“妈妈，为什么你不闭着睛了？”

“嗯？”

“你刚才刷牙就是闭着睛的呀……”程程抬起手，假装拿着牙刷，闭着睛边摇晃脑边说，“是这样刷的。”

程蔓心里冒一个念，停住手上动作问：“你该不会是学我刷牙才戳到牙龈的吧？”

小姑娘心虚地缩了缩脖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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