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裴行昭，不知是不是他的心脏长偏了一些，亦或是他先前与陈氏挣扎的时候，让那把匕首刺来的方向错了位……

他此刻虽然目光涣散，气困难，但鼻息还在。

很快就有人过来抬走了裴行昭。

满地鲜血，还有一个已经死了的陈氏。

常山看着这一幕，一时也是无言，回看向怔而不言的裴长川：“老爷……”

是想询问他怎么办？

裴长川闭，过了许久才哑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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