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看着亚伯如此驯服如此卑微的跪趴在地上用红舌舐他的军靴，他觉得既得意又心痛，他得意于自己终于能够彻彻底底的拥有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心上人曾经是天上月，如今却是他的狗。

他心痛，心痛曾经那个小朋友变成了如今这般狼狈模样。

“真是条听话的小狗，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

路德维希伸戴着白手的右手揉了揉亚伯的脑袋，他的声音既温柔又残酷，仿佛魔鬼拉动的小提琴的颤音一般。

……

离开了拍卖会的会场，路德维希带着亚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内。

别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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