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晔自然也懂,于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问题,姿态随和话语轻缓,颇有闲聊的意思,说到他的字,还刻意露个不快的神。
虽是玩笑话,但也半真半假。
他这一生都在被比较,从来都是落了风的那个。而顾逢晟,不用站在天平的另一端,就可以轻而易举让对立者倾斜到底。
比如沈谦晔跟着外公练了二十几年的书法,竟然还比不上“半路家”的顾逢晟。也比如,他在自己的亲妹妹中永远也比不上那个已经死去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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