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褚钰想到了什么，立对着他的男朋友“发难”，说：“周老师，你刚刚说让学生把文章发给你，你是要帮他修改吗？”

“嗯。”周牧很轻地应了一声。

褚钰长叹一气，故意拉长着语调说：“可是，之前我写文章的时候，你都不帮我修改。”

此?话一，周牧顿了顿，随后睛瞥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褚钰，说：“我帮我的学生改论文，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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