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商场的六层,仍旧空无一人。

王大涛将手电筒开到最大，六层是商场里最暗的一层,灯光的亮度可以微弱到忽略不计。孔韩周战战兢兢地跟在他们身后,每走两步就要小跑一步,生怕被他们丢。

“你平时工作忙不忙？”钟言打了个哈欠,困得要命。

孔韩周可能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忙……周末更忙。”

“商场开了多久,你知吗？”钟言又问。

“开了有一阵了,不过……我不是一开业就在这里的老员工，我上周才来。”孔韩周说，“早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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