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哂笑了。

谁都能听明白，这压不是“关心”，而是“警惕”。

“所以呢？”

可谢初话锋一转,“我没有同殿说您与姜经历的事,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黎云书驻足，“你不是来监视我的吗？”

“知事能完成圣上和殿派遣的任务的话,多留一人又有何妨。”他默然,“我原先以为姜经历是看不惯我,直至今日才明白，他是真的不愿放弃任何一个百姓，他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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