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师姐, ”她低声问, “他与你说什么了？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与我说。”

姜鸢摇，抿着一声不吭。

片刻，她背过身去，与兄长背向而立，唯有那句话在脑中盘旋——

阿妹，既不愿被人握在手中的纸鸢，那便像鹰一样飞。

又过两天，烛玉的身体已好上许多，没再请假歇息，而是照常上课。

这日，还没到上课的时间，祖晔君就早早赶来了天录斋。赵师姐跟在身后，相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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