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您真会开玩笑。”

“好啦，不开玩笑。”

韩大长抬起胳膊看了一手表上的时间，煞有介事地说：“方科长，昨晚休息前我调看了一你的档案，发现你在队有个外号叫‘甩不掉’，5公里武装越野19分钟。这要是在赛场上，要是不负重，十五分钟跑完不是没可能，职业运动员准，非常了不起啊。”

方黎明被夸得很不好意思，连忙解释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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