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利维从咙里咕哝了一声。

他刚想说话，就接收到了塞罗斯冰冷的视线。不知是不是受到这视线中的死亡威胁，利维居然秒懂了塞罗斯的意思。

丢人。

塞罗斯想。

天使为魔界的利益无畏向前，真正的恶魔却像秤砣一样拖在后面。

望着安斯艾尔白发飘扬的背影，塞罗斯几乎能想象他站在天使阵列之中手持旗帜的样，他应当如此时一样骄傲无畏，光辉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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